“墨……川教授。”
凌珊缓了一会，反应过来，但也止不住的结结巴巴。
握了握手，手心一片湿意。
霍聿川压着眉眼，一瞬间刚刚那些阴暗的情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面上仍然是一派自持清冷。
启唇，“那……”
潘易明眼皮一跳，想起凌珊说的话，打断霍聿川的话，对着乔京急急开口，“凌珊她对中医古方十分有一套，之前已经攻破一篇，刚刚跟她交流过，又有新发现了，她是个好苗子！让她留在内场吧！”
乔京意外扬唇，特意看了一眼凌珊。
至今为止，中医古方还没有人完整破解出一篇，如果是真的，那凌珊确实值得栽培。
凌珊闻言，脸色好看了不少，“我刚刚确实冲动了，希望您能谅解！”
潘易明也是爱惜凌珊，拿出电脑调出相关资料，递到乔京面前。
“这就是前段时间凌珊攻破的古方，不知道您看过没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乔京确实没有关注，接过，低眼，映入眼帘的字让她眉头一点点皱起。
默了片刻，看向凌珊，眼神清冷。
挑眉，“你确定是你自己完成的？”
这药方她可不要太熟悉，这不是她写给沈知玥的方子吗？
什么时候变成凌珊的了？
这药方她当时写的时候根据沈知玥身体状况微调了几味药和剂量。
虽然不明显，跟残缺的古方数据是有出入的。
凌珊陈恳点头，撒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，“没错，我研究了好几年！”
乔京蓦然哼笑出声，把电脑还给潘易明，“错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凌珊愣住，潘易明也是不解。
凌珊第一次听到有人否定她的成就，忍不住反驳，“不可能错！您再看看！”
乔京勾唇，“不用看。”
乔京的反应在所有人意料之外，一脸疑惑看着乔京。
没想到，乔京说的话更是让大家蒙了。
乔京嘴角的笑变冷，“凌珊，抄功不到家啊。”
她难得见到这么一字不漏的抄下来的作品，抄都抄不来，基本的不知道改一下数据吗？
凌珊早就把古方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了，乔京这话戳到她心窝。
脸上愤愤不平，“您有什么证据说我是抄的？就算是真的QJ也不能污蔑人吧！”
凌珊面容怒气。
潘易明也奇怪，沉思开口，“是……不是有什么误会啊。”
“误会？”乔京扭头，红唇因为化妆显得单薄冷漠，一字一顿，“不会误会，因为你抄到正主面前来了。”
手放在后颈，闭眼慢吞吞侧了侧头，现在是男生装扮的乔京，做起这个动作完全不同于女装的样子，更多的是属于男性冷味慵懒。
压抑着不悦，轻飘飘的一句反问，“抄得开心吗？”
凌珊瞪大眼睛，几乎是瞬间，脱口而出，“不可能！”
不断反复回忆，不可能！
她明明是从一个女孩子手上看见的！
潘易明一脸震惊，“对，是不是搞错了？”
这一句话简直就像一个炸弹，整个会场炸开了锅。
这传出去，外面都得翻了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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