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敲了敲门。
可能程北尧也没想到大半夜的姜立居然还没睡，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，才听他让她进去。
“怎么起来了？”
姜立慢悠悠走过去，男人停下敲击键盘的手，把她拉到跟前。
她此时就像个半夜睡醒找不到妈妈的小孩子，聋拉着脑袋捏住程北尧的手指，低声哝哝道：“心情太浮躁，睡不着。”
心情太浮躁，睡不着。
程北尧轻笑，“是因为浮躁睡不着，还是因为没有我在身边睡不着？”
姜立抬头，果然，见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“那件事，其实你早就知情了。”她用的是肯定语气。
程北尧只静静看她，没有作声。
姜立又继续说：“知道就知道吧，看你今晚对我的态度，应该也是赞同这件事的，既然赞同，我就要提一点小小的要求了。”
男人被她认真又较劲的模样逗乐，饶有兴致的问：“说说看，什么要求？”
她想了想。
“首先，进公司上班后，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，你也不能给我搞特殊化。”
姜立说完，程北尧就问，“那你解释一下，什么叫特殊化？”
“特殊化就是，你让我觉得我是在给自己男人打工，而不是给盛川集团。”
明明简单的一件事，被她说的乱七八糟拐弯抹角。
男人听后一直沉默不语，可急死姜立了。过了半晌，才听程北尧低缓开腔，“你这是歪理，我听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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