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，我回来了...诶？这不李副厂长么？你怎么也在这儿啊？”
师徒俩进了门，只见李怀德就在沙发上坐着，地下还有一堆物品。
不是啥贵重东西，净是些菜啊山货啊之类的。
“长贵回来了啊，还有何老弟，呵呵，我今儿没什么事，就寻思着来看看王老爷子，这不，俺俩正下象棋呢。”
这些年，李怀德也没断了跟王家的交情。
虽然一开始王老爷子挺讨厌他的，但架不住年深日久的，厌着厌着，也就习惯了。
毕竟李怀德这人，挺会来事的。
“呵呵，何老弟，本来今天想去拜访拜访你来着，但一来你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，二来你住那地方闲杂人等也进不去。”
“那你还是心不诚啊。”王长贵随手拿了个苹果啃了一口：“进不去大院可以打电话啊，我师父家又不是没有电话。”
一句话把李怀德噎得够呛，但他脑袋多灵活，当即笑道：“也没什么要紧的事，这电话哪能随便打？万一谷盈或者孩子正睡早觉午觉的被我吵醒了咋整？”
“呵。”王长贵轻笑了声。
行，这老小子可真会扯。
“诶，李哥你这就见外了，什么时候想聚一聚了随时打电话，我随叫随到。”
“哈哈，成，有你这句话，那以后老哥我可就少不得叨扰你了。”
两人寒暄了几句后，王全有挥了挥手：“行了何小子，过来陪我下棋，这李怀德的棋太臭，三年了一盘都没赢过我，我都不爱跟他玩。”
“那咱俩差不多啊老爷子。”何雨柱一边摆棋，一边笑道：“您也从来没赢过我，我也觉得没什么挑战。”
“嘿！这盘我就赢你！”
“成啊，来。”
两人你一步我一步的下着，王长贵坐在一旁吃着苹果看热闹，时不时的观棋就语。
李怀德则扯了点闲篇儿：“何老弟，我看食堂后厨的叶师傅人不错，这些年兢兢业业的，手艺好，大家伙也都服他，今早已经开了会，经过组织上的同意，任命他为食堂的正主任了，原来的正主任，平调去了其他岗位。”
何雨柱听了一乐，这显然是因为之前秦淮茹跟后厨人发生了矛盾，李怀德怕自己介怀，怕自己的徒弟再受欺负，才特意升的叶师傅。
果然，李怀德还是那个李怀德。
办起事来让人满意。
“嗯，叶师傅确实有管理领导能力，来李哥，抽根烟。”
何雨柱递了一支小熊猫过去。
“呦！这可是好烟！”
李怀德笑了笑，心里踏实了，知道这事儿就算过去了。
“李哥，之前我跟杨厂长聊了聊，听说他快调到其他单位了，他这一走，你应该就是正厂长了，我这提前给你道喜啊，”
“害，老杨指不定啥时候走呢，现在厂里的成绩越来越好了，再者因为何老弟你现在回来了，老杨他是赖着不想走嘞。”
“那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了？”
“哈哈，那不能够，何老弟，你回来的正是时候，你一回来，我们轧钢厂上下就像是有了主心骨......”
李怀德又开始发挥他的老本行了，好话说了一箩筐。
何雨柱也不厌，反而觉得挺亲切的。
“对了何老弟，你最近都研究些啥呢？当然了，能说的可以说，不能说了，你说了老哥我也不敢听啊。”
这话一出口，王全有也抬了抬头。
说起来，他也挺好奇的。
“没啥不能说的，关于天然橡胶的生产技术及其精深加工研究。”
“天然橡胶？”王长贵好奇道：“那玩意能干嘛使啊师父。”
“能干的多了，松紧带啊，雨鞋啊，轮胎啊，飞机坦克大炮防毒面具......用途多多。”
“何老弟还是那么本事！”李怀德竖了个大拇指，一脸敬佩。
要不人怎么能从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厨子混成现在这样呢，好像就没人家不懂的。
几人又聊了一会后，李怀德便识趣的离开了，并没有留下吃饭。
李怀德走后，王长贵这才开口问道：“师父，你说的那什么天然橡胶的研究，我咋没听你提过呢？”
“我现想的。”何雨柱笑道。
“怪不得...那师父你准备什么时候进行研究啊，虽然我不懂，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。”
“已经研究完了。”
“呃...什么时候研究完的？”
“就刚刚啊，赢了你爷三盘棋，顺便研究完的。”
王全有：？？？
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吧我说？
“合着你小子的意思是，跟我下棋根本不用过脑子呗？”王全有眼睛一瞪。
“王叔，我这人能一心多用，你又不是没听说过。”
“听过，但没见过！我怎么就不信这个邪呢？你多用一个给我瞧瞧？”
“成，长贵啊，拿纸笔过来。”
很快，纸跟笔备好了，何雨柱也把棋盘给摆好了。
两人一边下棋，何雨柱一边写字。
“长贵，晚点这份关于天然橡胶的报告写完，咱俩一起给领导送过去。”
“得嘞！”王长贵咧嘴一笑，看向王全有：“爷，这回你服了吧？信邪了吧？”
王全有看着已经落入了下风的棋局，以及何雨柱那行云流水的书写，轻叹了声：“不服不行啊，这臭小子是个有能耐的。”
说完，又忽的笑了：“有能耐好啊，咱们国家要人人都像你师父似的，那才好呢，可惜天才毕竟在少数，大部分终归都是像你这样的碌碌之辈。”
王长贵：？？？
“嘿你这老头子，你说你夸我师父就夸吧，你还捎带手的埋汰我一句干啥？”
“怎么？你不服啊！”
“服...我服还不行吗。”
“哼，不下了不下了。”
王全有把棋子一推，看上去好像是生气了玩不起了，实际上是怕耽误何雨柱写报告，怕耽误了正事要紧事。
“这老头...”
何雨柱摇头笑了笑，埋头认真的继续写了起来。
内容自然十分详细，面面俱到，所以篇幅自然小不了了。
即使他的手速再快，那也有个限度，直直写到太阳落山才将将写完，厚厚的一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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