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长珩和夜寒羲并肩出了摘星院，走远之后，夜寒羲才问，“哥，你刚刚想说什么？”
“我其实想说，她不必如此乖巧的”夜长珩无奈，“乖巧这个词，是用来形容我们妹妹的吗？她是那么多明艳张扬，是……是那里最明媚的少女，她本就是这样的性格，她现在在拘束自己。”
听了这话，夜寒羲也是同款无奈，“这些年，小瑶也是过于乖巧了些，乖巧到，我都快忘记她以前是什么样的了。”
兄妹俩一直都觉得，夜知雨现在，装的太软绵乖巧了些。
“哥，你说小瑶会不会以为……”夜寒羲环顾了一下周围，确认没人后才继续道，声音压的极低，“以为她不是亲的？”
夜长珩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，周围的温度急转而下，“这种想法，也就夜知雨那脑子能想出来的了！”
“哥哥哥哥哥，冷静”夜寒羲一下子就看出了她哥有点毛了，她哥其他哪儿都好，逻辑清晰，遇事冷静，就是一遇上妹妹的事情就容易喜怒无常，“小瑶这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吗，按照她的逻辑来讲，她会那样觉得也不无道理。”
夜寒羲有点怂，想她夜寒羲长这么大，就只害怕过两个人，一个是父亲，一个就是她这位一母同胞的兄长，在某些方面，兄长完全遗传了父亲。
偏偏妹妹一点都不怕，总是喜欢在父兄面前上蹿下跳。
当然，很久以前了。
“她觉得？她觉得有用？”夜长珩声音略微有些疲惫，但也知道夜寒羲说的在理，语气也冷静了几分，“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，她都是我们的亲妹妹，从始至终，一直都是。”
不管是夜知雨，还是凤凌瑶，都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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