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貌示意了下，林芙转身就走，裙摆却忽然一紧。
彩虹屁叼住了她裙摆，小爪子还蹬了下陆野的鞋尖，好像在催他：蠢货！还不赶紧表现！
陆野这才半蹲下，装模作样扒拉了下彩虹屁的头，一脸为难：“林小姐，看来彩虹屁很喜欢你，舍不得你走。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？我再想办法让它松开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林芙也半蹲下，淡粉的唇翘着娇美的笑，摸了摸彩虹屁的脑袋，声音又轻又柔：“松口。不然我派人把你牙齿拔光，全身毛剃光，送进屠宰场。”
嘶。
彩虹屁小身板一哆嗦，松了口。
林芙站起身，淡定理了理裙摆，转身走人。
陆野出神望着她纤柔的身影，半天才小声说了句“我操”：“好久没碰见这么有意思的姑娘了。”
等林芙落了单，许南音才走到她跟前。
两人相视一笑，许南音也没客套，直接说：“有件事，我想单独问问你。”
二人到了休息室。
许南音关上门，斟酌了一下问：“程虞，是你表姨？”
林芙点头，有点诧异：“你问的问题是关于她？”
“是。”
叶清柔不想多说，许南音也就不多问，怕更惹她伤心，想来想去，倒是可以问问林芙。
“你表姨和裴董事长……好像有过一段感情？”
“裴董？裴牧川？”
许南音嗯了声，“你知道这事吗？”
一瞬间，林芙的表情透出几分古怪，“可是，据我所知，我表姨……她性取向是女。”
许南音不由瞪大了眼：？？？
好一会，才深吸口气问：“你确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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