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族......
陈渊心中产生好奇，却没有再问下去，而是对身边人道：“咱们上车再说。”
只见真龙姐姐和陈妮还有小青都是点了点头，随后走向马车的方向，吃瓜群众，各自散去。
“小楼。”
陈渊轻唤一声，随后风雪楼逐渐变小，最终化为一抹雪白光亮没入陈渊手上的纳戒之中。
待陈渊上车后，坐在面对车帘的中位，对拉车的马儿轻声唤道：“前往城中玄莽商会。”
“好嘞！”
只听拉车的金棕色俊马口吐人言，打了一个响鼻，便迈步出发，颇具灵性。
其实这匹金棕色马匹起初并非灵兽，只是普通的马匹而已。
不过是在牧老“点拨”之后，变得不再普通，通了灵性。
再加上牧老喂马的马料并非寻常之物，而是他在普通马料中注入独特的气息，对于马匹来说相当喜欢，能够提高敏捷速度，且耐力十足，强健异常。
简单来说，类似于修士汲取灵气，能够使得身体发生各种变化。
陈渊抬手一挥，把马车设上一道结界，随后又对坐在自己身边的真龙姐姐开口问道：
“真龙姐姐，牧老还说认识我师父，你是不是知道关于牧老的身份？”
真龙姐姐摘下陈渊腰间的火葫，喝上一口，回道：“本帝知道一些，牧老来自于仙洲，是仙家势力牧族的大长老。”
“当年本帝带领龙族前去对抗域外魔人，他们家族也是出力不少，不过当时的牧老，被安排守在族中。”
“他们整个家族，都擅长御马之术，掌握沟通乃至提升普通马匹或是各类马妖的强大神通。”
陈渊点点头道：“真龙姐姐，牧老他还知道，弟弟我是养魂人的身份。”
真龙姐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，又喝了一口酒，回应道：“关于养魂人，本帝并不是太清楚，都是在我死后发生的事。”
“不过......”
真龙姐姐又道：“本帝曾问过你师父石老头，他说共有十一位半养魂人，小渊你只算是半个，他还说有个老太婆，早就在上界带领六位养魂人修炼了。”
“那年除夕夜，你师父还对本帝说，他又能收个养魂人小徒弟，而后回到上界去找那个老太婆比划比划。”
陈渊点点头道：“那个养魂人小徒弟就是丫头。”
真龙姐姐也是点头笑道：“没错，就是小妮子，所以说算上你这半个，你师父共有五个半养魂人徒弟。”
“而且，所有养魂人，在小妮子出现后，无论是在上界还是下界就都找齐了。”
此时陈妮和小青，安静的坐在车内两侧，认真听着一人一龙的对话。
“那牧老为何也知道养魂人呢？”
陈渊问道。
真龙姐姐回道：“当时你师父，也介绍了在上界的六位养魂人，其中一位就是来自牧族的帝子，牧老知道养魂人的身份，也就不算奇怪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陈渊恍然又道：“原来牧老来自上界。”
很快，在真龙姐姐喝酒之际，陈渊又皱了皱眉头问道：“真龙姐姐，牧老是上界的人，为何会来到下界呢？”
“而且刚才高大人说，大商王朝是在五十年前，在行军的路上发现的牧老，那个时候咱们还在古战场幻境呢。”
真龙姐姐摇摇头道：“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陈渊点了点头，突然像是想到什么，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又问道：
“真龙姐姐，牧老还说，师父他老人家有暗恋的人，你是师父的好朋友，知不知道，那人是谁？”
然而真龙姐姐还真就不知道，当年见过石老头像是在思念着谁，可前世清冷淡漠的真龙女帝根本不会去多问。
“师父还有暗恋的人？”
陈妮也是满脸好奇问道。
即便陈妮拥有前世记忆，知道石老头的真实身份，却也不清楚自己师父的暗恋之人是谁。
“嗯嗯。”
陈渊嘿嘿笑道：“丫头，惊不惊喜，意不意外？”
只见真龙姐姐仍是摇了摇头，一边喝了口酒水，一边思考起来，随后一挑眉，笑道：“会不会......就是你师父口中的老太婆，也就是上界六位养魂人的师父。”
“哦？”
陈渊和陈妮同时回应一字，随后嘴角逐渐向上勾起，相互对视一笑，默契十足，齐声而道：“真想看一看未来师母是谁。”
“怪不得......”
真龙姐姐也是笑着点点头道：“怪不得他石老头要跟人家比划比划......”
“比划比划......”
陈渊小声嘀咕一句：“难不成两个人想要比划比划那个？”
“哥，比划比划哪个？”
陈妮好奇问道。
“小渊，你知道他们怎么比划？”
真龙姐姐也是开口问道。
陈渊并没有回应，感觉不太对劲，连忙摇摇头道：“虎狼之词，虎狼之词啊！”
“虎狼之词？”
只见真龙姐姐和陈妮似乎想到什么，随后对视一眼，便不再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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