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认真的！
看着季央有些复杂的眼神，到嘴的’认真‘忽然间就有点说不出来。
季央是班主任、是老师，对学生也可以看出来很负责，她似乎有些不忍心再拖着后腿了。
“季老师，班级学生考成这样，也就您收的下去。”上午都没课的重点班班主任笑容说不出是嘲讽居多还是不屑居多。
程晴批改着自己班的作业，神色有些倨傲，“哎呀，我们班景同学去年高三的月考试卷得了125分，这一对比还真没什么可以比的。”
重点班的成绩比十班好很多，作为重点班班主任，程晴自认这些老师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，在别的老师面前，也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季央没有去理程晴，而是继续看着卓雾栖，似乎在询问什么。
“不是，”卓雾栖扯了扯校服衬衫纽扣，莫名有些烦躁，低敛着眉眼，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季央点头，把卓雾栖的试卷给她，似乎还在看好她，“加油，老师相信你。”
把卷子叠了几下，转身就想离开的时候，坐在办公桌前的程晴似乎有些恼怒被忽视，拍了拍桌，“零分学生，还是景家养女，果然啊，没什么血缘关系的人，就是和景家比不得。”
看着她的背影，程晴丢下红笔，抱着胳膊，“最近的事我听说了不少，卓同学，你如果再用舆论对景慕倾造成困扰的话，我有必要跟校长提醒一下，让你从十班去二十班了。”
程晴早就不满卓雾栖了，开学来弄的阵仗大，连景家小少爷都敢打，现在又一次次提醒其他学生，她被污蔑出自谁的口，影响到了景慕倾。
这次的作业，按照景慕倾的水平妥妥能一百三，就是被这个养女影响了！
卓雾栖微微侧身，眼眸不冷不淡的，“这位老师这样说，很容易让人误解您和校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“毕竟，手伸这么长管到别人班去了，话还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的，很难不让误会，您觉得呢？”
丢下这句话，她拿着卷子走出办公室。
“栖姐，牛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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