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…老烈，你怎么……怎么变成这样子？”
杨锐锋不解。
半年因工作原因，他还见过司空烈。
当时的司空烈意气风发，即便没有释放气息，给人也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。
而现在，面容苍老，宛若大限将至的老人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
司空烈神色平静，将面具重新戴好。
将之前深渊发生之事告知了杨锐锋。
不过，去有意隐去了洛唐吸收神殿核心的内容。
不是他信不过杨锐锋。
而是他信不过那些已经失去心气的老前辈。
得知全过程。
杨锐锋目瞪口呆。
“这次选择直接向烈妖动手，他如今的状态，也是原因之一。”
“老烈还剩最后一年光景，这一年时间，是他最后的时间。”
傅学民补充开口。
司空烈作为联邦如今的顶尖战力。
一年后身死，联邦实力必定受到极大的削弱。
与其老死，不如拼杀一把。
所以，此次对烈妖的战争。
将是司空烈自我证明的终结之战。
得知全貌，杨锐锋沉默不语。
十年前，杨锐锋还未来御灵卫任职的时候。
经常和司空烈一起行动。
司空烈的性子他很清楚。
一旦做出决定，谁都别想改变！
“对烈妖的作战，全盘计划，你们已经安排好了吗。”
杨锐锋沉默半晌询问。
傅学民颔首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
“现在各地御灵师都在往帝京和泛海靠拢。”
杨锐锋点头，眺望九龙山陵园方向。
“今日过后，我去向御灵会辞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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