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个小流氓……”安若言简意赅,不明白他每次和自己说话,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令人难堪的姿势。
“英俊救美?”郝驿宸微睐起眼睛,挑衅般的问,“为了你,还是为了我美丽的女下属?”ェェ
安若听出他语气里讥讽的味道,没有回答,只用手指问候了他腰部的肌肉。
只可惜,郝驿宸的肌肉太结实,被她拧这一下,不疼不痒,反而酥麻的有阵惬意。
“怎么,二女共侍一夫这种事,贺太太你也愿意吗?”郝驿宸故意粗鄙地说道。
他早看出来,杨婕对贺天擎有份特殊的情谊。
可更让他诧异的是,安若居然还能和杨婕和平共处,犹如闺蜜。
“郝驿宸,你又想让我咬你吗?”安若怒不可遏地骂道。她的目光落在郝驿宸的脖子上,似乎在寻找那天自己留给他的“纪念”。ェェ
“这儿。”郝驿宸没好气的扯下衬衫的领口。让两道虽然褪成浅粉色,却依旧清晰的牙?印,曝露在空气里,“贺太太,你可真够狠的呀!”
这两天,他几乎不敢解开衬衫领口,更没有时间处理伤口,所以,昨天回家洗澡时,热水冲在脖子上,还火辣辣的疼。
仅管他如此小心,但雨璇的弟弟昊亭,还是曾把意味深长的目光,朝他这儿多扫了几眼。
看着怵目惊心的牙?印,安若理亏的咽了咽口水,“昨天,送到我诊室的那两样东西,是你派人……”
“少给我转移话题。”郝驿宸怒火中烧,盯着安若惭愧的脸蛋,似乎在找寻一个报复的着眼点,“贺太太,不会是你牙?的有毒吧!”
呃?安若还没想到还击的措辞。他的唇,便如泰山压顶似的欺下来。
“你干什么?”安若羞赧的扭头要躲。
“检查一下你的牙?有没有毒!”郝驿宸卑劣的找出一个借口,便强行启开她的唇,故意用舌尖,一一检查她整?的贝?……
“安若。”
这时,门后的走廊上,传来杨婕的呼喊。
她怎么会找过来的?安若心里一慌,难道是贺天擎醒了?她本能的阖上牙?,想把忘乎所以的郝驿宸推开。
谁知,却换来他更狂野,更野蛮的一轮侵噬。
他故意吮住安若的舌头,让它跟随自己一起嬉戏。一只大手早已忘情的罩上安若的胸口……让安若的喉咙里,差一点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嘤咛。
安若贴在他腰间的手,已经把“拧”改成了“掐”,但无论哪种攻击模式,只会勾起郝驿宸更激烈的还击。
“安若,”杨婕在门的另一半扭了扭门把,一边使力推了推,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哝道,“奇怪。明明有护士说,是朝这边走的,怎么没看到人呢。”
这时,郝驿宸倏的放开安若的唇舌,俯在她耳畔,用孟浪的口吻,低语道,“贺太太,如果想让她发现,就尽管张开你的嘴巴叫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安若的脸庞,红得几乎可以滴血!
因为,郝驿宸已经明目张胆的转移了阵地,像吸血鬼似的俯在她肩头,似乎想把安若留在自己脖子上的?印,原封不动的还给她……
门后的脚步声,渐行渐远。
安若毫不客气的揪住郝驿宸的头发,着力的一拧。
“唔!”
这不由自主的一声痛呼,出自郝驿宸之口,也成功的吸引了安全门后的人。
“安若。是你吗?”杨婕停下脚步,迟疑着又走回来。
但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安全门,脸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,很快又离开了。
这一次,直到她的脚步声,彻底消失在门背后。安若才七窃生烟,对准郝驿宸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耳朵,用力一咬,“郝驿宸,你忘了你病房里的妻子吗?”
郝驿宸似乎也觉得,到了游戏该结束的时间,放开她,继续把她囚禁在双臂组成的牢笼里,不屑一顾地哼了声,“少装白莲花!贺太太,你别忘了,是谁才让她现在变成这样子的。”
“可她是你太太!”安若冷觑他一眼。不明白,他如此滚烫的体表内,怎么会流淌着那么冰冷的血。
“也是骗了我五年的女人。”郝驿宸的脸色,冷漠的让人望而生畏,“自从我五年前被一个噩梦响醒后,我就好像从一个梦走进了另一个梦……”
“什么噩梦?”安若忍不住插嘴问道。
“你想知道?”郝驿宸斜乜了她一眼,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大腿,“那让我先看看你的腿上,有没有受过伤。”
“没有!”安若吸了口冷气,惊怯地推开他的手,“从来都没有!”
“那你就不配知道这个梦!”郝驿宸斩钉截铁,也没坚持,接着先前的话题说,“我忍受了五年的虚伪和谎言。现在,到了我想要从梦里醒来的时候,却发现身边没有一个愿意唤醒我的人!”巨围杂圾。
安若盯着他凝滞的表情,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悲哀。
“也许……”她嗫嚅。
“也许什么?”郝驿宸精明的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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